“必然是有所怀疑的,但是,他们没有准确的资料和信息,就无法确定,我们究竟为何要封锁这座遗迹的信息。只要不知道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他们会把这件事联想成什么,这与我又有何干系?”
白文礼听到老者的话,低头沉思了起来。少卿,复又问向老者。
“师父,那个人,真的值得我们如此吗?先前,我们不止一次的遇到了‘无命之人’,他们无一例外的夭折在了通往那个答案的路上。我们真的就要把全部的希望,压在一个未知的未来上吗?”
老者抓着茶盏,正在送向嘴边的手停住了,就这样定在了半空中。一股恐怖的气势瞬间笼罩在了小院之内。
霎时间,白文礼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刚伸出去准备去拿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引来老者地攻击。
这股磅礴的杀意来的快,去的也快。须臾之间便又消散于无形。
这时,白文礼才长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他有种回到儿时,在那个弱小而无力的年纪,独自在山林中小心地苟延残喘时,被野兽盯上的恐怖感觉。
“师父的实力还是如此恐怖,只是无意识的泄露了一丝,就让我有种随时会身死却又无力反抗的恐惧感。”
这是这位炎国巡逻军首领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啪!”
茶盏被老者放回了石桌,他转过了头,看着依旧安静站在一旁的白文礼,目光已是恢复到了以往的古井无波。
“唉~”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莫名地对着白文礼说道。
“文礼,灾变降临的时候,你还尚未出生,那时的一些事你也不甚了解。有些事,连巡逻军的档案馆也不曾记载。”
“你所看见的还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我们在灾变还没到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即将发生的一切了,你以为我们和那些传承久远的世家门派没有想过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
老者说到这停顿了少许,随后,他的语气有些苦涩。
“我们尝试了,用尽了所有我们能想到的办法。可是,这场灾难依旧还是到来了。它并没有以任何人的意志而转移。在大自然的伟力面前,人类渺小的如蝼蚁一般。我们能做的,除了适应它,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似是回忆起了久远前的遗憾,老者地语气此时变得唏嘘而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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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出生于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大派,那一派的掌门,即使是我也要以礼相待。而她,则是这位掌门最宠爱的孙女。”
白文礼听到这,心头一惊。这些事,师父他老人家还是第一次和他提起。在门内,大师姐的身份一直地位超然,来历也很神秘。即使是有所了解的前辈们,对此也都是讳莫如深。在同门的师兄弟当中,除了他和少数入门时间较早的师弟们,其余人甚至都不知道,在他这个大师兄之上,还有一个无人知晓的大师姐。
“昭华的爷爷,用一门门人性命,给我们炎国人族留下了一线生机。这是用那一门数十人的性命换来的,世间但凡能占卜预测的人,大多是些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但是,他们不同。只要是他们说出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要么不说,要么,言之有物,必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