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岚辞用指甲戳弄着刚划出来的伤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疼?”
“不疼。”平宣偏过头,在她指尖落下轻吻,“只要是师父,徒儿甘之如饴。”
“乖。”阴岚辞凑近,伸舌在他下颌处轻轻一舔,卷走冒出的血珠。
新鲜的血气让她享受地眯了眯眼,漆黑眼珠旁那一圈红似乎变得更红了些。
刚划出来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没留下一丝痕迹。
看着自己最满意的杰作,阴岚辞倒进青年怀里,没预兆地、极愉悦地,咯咯笑出声来,花枝乱颤。
她生得极白,裸露出来的肌肤比穿着的雪缎云纱还要白上三分,仿似天生便比常人少了几分颜色。
身形虽纤瘦,却玲珑有致。单单只是卧在那儿,便似一剪弱柳欹云,慵懒中自带风情,令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如今动起来更是叫人挪不开眼。
平宣目露痴迷之色,胳膊轻轻搂着她,替她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待她笑累了才开口:
“城中官兵越来越多,如今封锁城门,瞧着不似那般简单。不若先出城,以免被瓮中捉鳖。”
“害怕了?”阴岚辞抬手搂住青年的脖颈,偎过去,胸口相贴,含笑望着他。
“有师父在,不怕。”平宣脸颊又泛起红晕,松松揽着那截纤瘦的腰肢,似乎怕怀里的美人不小心摔下去。
阴岚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