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知道神兵利器不好做,可不好做就不做了吗?他拈轻怕重,可先皇不怕!
只要知道大概路子,不过是砸钱罢了,一万贯不行,就十万贯!十万贯不行,就百万贯!百万贯若还不行,就是国库砸穿也要做!
呵呵,那位恐怕也想不到,当年不过是随手画的一张图纸,折腾两日随手抛弃的货色,当真被先皇洒下海量物资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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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你道为何先皇一直像个貔貅一般只进不出?为何皇室明明占了内库的大头却一直节衣缩食?
人呐,认定了一条道,最好贯彻到底,可千万莫要摇摆不定呐!须知墙头草可没好下场!要我说,你孙儿可比你坚定多了!”
崔昊听到程知节一番语带威胁的言语反倒心下一松,射出来的箭还有何威力?更何况这箭都不是射他的,充其量自己也就是只观刑的猴子,死的是鸡,又不是自己,真当自己是被吓大的?
只有没底气的时候,才会将所有底牌亮出,新皇的家底儿,大抵也就这般了。
只不过程知节这番敲打,也不知是新皇的意思,还是程知节这帮保皇党的意思,想必大抵是后者,前者还没这般老辣的手段。
观其言行,眼下李承乾还处在要脸的阶段,是万万不会有这等手段的。
崔昊讥笑道:“某倒是没看出来,原以为你娶我清河崔氏的女子,也是个风中摇摆的货色,不曾想倒是个忠实的鹰犬。
说起来我原也奇怪的紧,长孙娘娘一向风光霁月,怎会为你这等憨货保媒,先皇又怎会毫无芥蒂,原来打的是这般主意!我倒是替我族侄女惋惜,竟是许了你这等二五仔。”
“话不可乱说,我与娘子可是真心实意,五姓女自有妙处,远不是寻常村妇可比,你莫要小人之心。”
“呵,你倒是个贪心的,这也要,那也要,没那个手段,小心驾驭不住。”
“倒不劳崔兄忧虑,某家也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些许权术还是懂的。”
“但愿吧,不过我警告你,你明哲保身我理解,但若你负了你家娘子,拿我清河崔氏当垫脚石,须知我五姓之首也不是吃干饭的。”
程知节笑道:“那是自然,想来用不了几年,其他世家终将势微,只要你清河崔氏低调些,容于大唐,少不得落一个天下第一世家的名头!”
“借你吉言!共勉?”
“自然,崔兄说来还是某家的长辈,岂有不谐之理?”
“崔兄?长辈?程将军还真是妙人。”
“彼此,彼此,世家之人,某家一向视为冢中枯骨,唯崔兄不可小觑也。”
崔昊抽空瞥了一眼程知节手下拿过来的单兵炮筒,说道:“多谢程兄看重,不过我等已是这般岁数,终将没于尘土,倒不妨儿孙辈多亲近亲近,你看如何?我那孙儿朝气蓬勃,也算是个好郎君,不知程兄可有年龄相仿的后辈?”
程知节警惕道:“你要作甚?你家那个花花太岁已经娶了长公主为妻,还勾搭了好几个妾室,还嫌不够?”
“言笑而已,程兄莫要紧张。”
崔昊打了哈哈,混了过去,心中却暗道,看这厮表情,想必家中还真有年龄相仿的小娘,回头得着人打听一下。
若是模样周正,不妨让尧儿先坏了他家女眷的名声再说,到时是进是退自可从容布置。想必尧儿应有他爹的三分手段吧?廷旭可是个浪荡子中的翘楚,没理由,爹行儿子蠢吧?
至于老程家的小闺女会不会长歪了,全然不在崔昊的考虑之中,亲上加亲的弊端也不在崔昊的谋算之内,政治联姻嘛,干嘛非纠结后代的事,盟约敲定了就算完事了,谁他妈管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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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欸,你总算醒了,疼不疼,儿子给你呼呼?”
“滚你的蛋,装模做样的让人恶心,你是那个胖乎乎的傻小子吗?还呼呼?少他娘的恶心老子,你站起来比你老子都高一头了,玩什么彩衣娱亲?恁的让人恶心!”
崔尧双手一摊,涎着脸说道:“你们都看到了,不是我不打算尽孝,实在是我爹受不住。”
陈枫忍着恶心说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非溺在马桶里不可,忒恶心人!”
崔尧反击道:“您有那个命吗?婶子都三十三了吧,下过一个蛋吗?但凡婶子肚子闹过动静,也不至于这么没底气,容你和我爹在外胡混,您这辈子就是个无儿无女的命,在这和侄儿扯什么淡呢?
真要有个一儿半女的,哪怕是嫫母无艳之像,你若肯舍得,我便算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