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吭哧半天说道:“若是全盛之时,某家也能试试,现在嘛,怕是奈何不得。”
“小王八蛋说什么大话,你爹年轻二十岁有这本事,我老苏信,你?比不上你爹一根脚毛,胡吹大气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贯会胡扯。”
“老话说虎父无犬子!”
“你小子意思是,你娘背着你爹偷人生了你?”
“呔,老匹夫!”
苏烈一指头将他扒拉一边,不屑道:“没那勇力就少说些大话,别给你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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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此刻正好退回门洞,望着留守此地的众人问道:“为何还不退去?此地不用守护,我等远远拿枪指着就行。”
苏烈斜睨着崔尧说道:“听闻你小子安排了个好活,要把铁索斩断?”
苏烈有些愤愤,心中不由怪罪崔尧胡乱下令,此刻连大总管也不叫了。
“对啊,万一敌人清理了残渣,又把吊桥拉起,苏将军不是白耽误功夫嘛。”
苏烈不屑道:“你倒是斩一个我看看,我倒要看看……”
话音未落,崔尧催马奔行,借着马力,一槊贯向东侧铁索,只听‘当啷’一声,那大腿粗的铁索竟应声而断!
崔尧甩甩震的发麻的手臂,转头问道:“苏将军要看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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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自是要看看大总管的天生神力是不是坊间传言的那般厉害,如此看来民间也不只会夸大其词……”
崔尧笑道:“嗐,都是瞎传,这铁索看着粗,也不过是熟铁坳成,软的很,这不是有手就行?”
是吗?苏烈犹疑,于是暗中使劲,一个转身就劈向西侧的铁索!
只听’当啷’一声,陪伴苏烈多年的马槊应声而断,那铁索上不过留存一个半寸深的凹痕……
苏烈将流血的虎口掩在身后,自顾自的找补道:“某家兵刃用的年头太长了,不曾想却折在此处,非是老夫力弱,实在是……”
崔尧笑呵呵的说道:“明白,明白,苏将军定是膂力无双,只怪兵刃太次,拖累了将军实力,将作监去岁新炼的弹簧钢就挺好。
别看乌蒙蒙的不起眼,打制兵刃却是再合适不过,我与将作监老陈关系不错,回头我给你引荐一番,包你满意。”
“是吗,我就说将作监有好东西,那些匠作忒也小气,回头大总管帮我说道说道……”
二人把臂而行,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尉迟宝琪急忙问道:“别走哇,还有一条没断呢,苏老儿活儿做的不利索,贤弟你好歹干完不是?”
崔尧瞪了一眼尉迟二傻,呵呵笑道:“苏将军吃了兵刃的亏,可不是技艺不精,你这憨货说啥呢?”
随后对着苏烈说道:“将军先走,些许粗活,某家做了就是。”
苏烈面色微红,拖过崔大郎说道:“那我等就先告退了,回头大总管须记得帮我联系将作监老陈啊。”
……
……
“呸,你给那老儿留什么脸呢,倚老卖老,有不曾上的凌烟阁,充什么大瓣蒜呢。”
“苏将军只是时运不济,其实腹有韬略的,说不定人家大器晚成呢?”
“呵,黄土埋脖子的年纪,有甚出息?还大器晚成?”
崔尧挥手斩断铁索,拉着尉迟二傻返身归去,路上还在想着,如今高句丽打了一半,将来百济说不得也一并拿下,西突厥这些年也老实的很。
那苏烈将来还会否大器晚成?说来也是有趣,自己现在干的不就是夺了人家的气运吗?
“总之放尊重些,老苏不是庸人,自有大放光彩的一天,没必要为口舌之争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