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以前我也不懂,前几日有位尊敬的老者曾经给我掰扯过里面的道理。”
“老者?谁啊?这么高妙的学问,想必是位大贤,你给引荐引荐?”
“某家做梦梦到的,你回去睡觉吧,说不定能碰上。”
“切,又说浑话。”
崔尧安排好一切,就回到王宫里歇息了,自从鸠占鹊巢之后,他就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指挥所,至于什么王权不可僭越的道理,在他这里行不通的,好好的房子为什么不占用?至于言官诘问?那首先言官要先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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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昨日就已经飞鸽传书到京城,让天机麾下的众人拔除位列长安的飞鸽据点,包括六部和甘露殿的飞奴所在!真当崔尧在这些地方没有人吗?
想当年他姥爷和岳父联手做出来的密谍组织可一点都不逊色于锦衣卫的,只不过二人皆是偏向于对外,对内则是引而不发。
崔尧不同,崔尧此刻不想引而不发了,他选择小发一下,展示一下肌肉。
一夜无话,崔尧终究不习惯放纵自己,所以王宫里的女人一概没碰,何况都是嬷嬷级别的,也不知道前高句丽王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忒惨了点,想必被驱离了之后,说不定还会感激崔尧的,吧?
翌日一早,王宫大殿济济一堂,一日一度的军事会议照常召开。
“苏将军,不用往后躲,我与李积的事已经定性了,属于私人恩怨,也扯不到派系之争。如今人已押解京城,你不必如此别扭,何况你还是我大哥的恩师,我也不是喜欢牵扯的人。”
“是,大总管,是某家多心了。”
“好了,前事不提,接下来大家戮力合作就好。”崔尧定下了基调,算是将此事翻篇。
“好了,汇报昨夜的情况吧,谁先来?”
“回大总管,所有百姓均已排查完毕,并未找到泉盖苏文,但有一疑点,有五六十人的面目被灼烧的面目全非……”
“只是烧了脸吗?身体可有残毁?”
“并未。”
崔尧笑道:“这不可笑吗?寻常人哪里会只坏了颜面,我且问你,遇到危险时,你首要护住哪里?”
“裤裆?”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那就是脸了。”
“对啊,为什么偏偏把脸烧坏了?你觉得可能吗?若是猝不及防之下,又怎会坏了颜面而不损性命呢?所以这些人疏为可疑。”
“那该如何甄别?”
“别废那功夫,全部斩了就是,回头挑个顺眼得首级就说是泉盖苏文的就得了。”
……
……
果然干脆!
“禀大总管,眼下收押的百姓足有三十多万,如此庞大的数量,我军捉襟见肘啊。”
崔尧点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今日休整一番,待明日开拔直奔百济都城!高句丽王城直接焚毁,寸草不留!
全城百姓,凡十五岁以上男丁全部削去拇指,连同妇孺分发三日口粮,向新罗方向驱赶。”
众将面面相觑,好像有些迟疑。
“照做就是,万般罪过,皆于我身,尔等不过只听令而行。”
“喏!”
今日虽不涉战阵,但忙碌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战争。
满城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零星的枪声,显得格外的和谐。
看来高句丽人是不那么甘心被割去拇指的,不过枪炮会教他们学会顺从,迎接文明之前,总要经过阵痛的,否则他们怎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光明呢?
崔尧如是想到。
不过震慑一般都是由内而外的,高句丽百姓如何恐惧,崔尧是没兴趣知道的,只是此刻他身边的人对他愈发敬畏起来,或者说是惧怕,就比如崔尧一直很头疼的西方浪人,自称外交官的奥古斯都-卢基乌斯。
“太残暴了!”
崔尧眼皮子都没眨,对着这个他一直刻意回避的人恐吓道:“离我姐姐远点,知道吗?你也不想以后拿不起你那破木勺吧?”
“指挥官阁下,您的手段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他们不过是平民。”
“平民拿起粪叉就是战士,我是一个仁慈的人,没有对这些潜在的敌人进行人道毁灭就已经是开恩了。倒是你,早上又在我姐姐的居所外边转悠了是吧?我告诉你,没门!”
“这位仁慈的指挥官阁下,门第之见是一种单纯的偏见,您不该对我有这样的偏见,何况我也是贵族啊。”
卢基乌斯见谈到了重要的事情,马上就把外边的平民抛之脑后,毕竟还是自己的事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