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异个屁,灯油罢了。”
崔廷旭又没了精神,哀叹道:“逆子!”
“不过据说有润滑效果。”崔尧不确定的说道。
崔廷旭有了精神:“哪本房中术所言?”
崔尧白了一眼,气咻咻地说道:“某家说的是保养火器或是机关齿轮所用,您也老大不小的,能不能不要天天就想着下三路?”
“切,逆子!”
崔廷旭甩甩袖子,兀自气哼哼的回了船舱。
路上顺便还把挂在自家闺女舱室外边的长孙诠扣了下来,甩到一边,骂道:“成何体统?想求取就让你你家大人去长安正式提亲,天天鬼鬼祟祟的溜墙根像什么样子?话都说不利索,就你这样的,还想抱的美人归?道行差远了!滚!”
长孙诠迷茫的看向崔尧,意思很明显,你爹咋啦,吃错药了?
这几日仿佛淑女一般的崔静宜顺着窗户一把丢出一个枕头,不偏不倚,正中崔廷旭面门,直惹得老父亲大骂女生外向。
崔尧见得,却乐不可支,这等生活情趣,往日可见不到,真希望这等日子长长久久,永远不要出现变故。
薛礼举着一块烤的滋滋冒油的鲸肉走了过来,递给崔尧说道:“算不得难吃,不过以某家的经验,还是如腊肉一般烟熏过后更有风味。
若是以后跨海远征,这等宝贝其实可以划到军粮里边,某家吃了一块,饱腹感不比牛羊肉差,或许还有胜出。”
崔尧也不忌口,大口咬下一块,细细品道:“确实说的过去,不过我觉得这等肉食还是用姜汁和酱料腌制后,裹上面粉油炸更为适口,不过薛兄的话也有道理,此物确实可作为应急军粮。”
薛礼也不反驳,油炸的肉食他也爱吃。
刘仁轨走过来贱嗖嗖的说道:“他老人家不喜,做儿子的岂能无动于衷?你莫非要陷我于不孝?”
“显着你了是吧?若是脑子闲着没用,就去背辎重补给名录去,天天抓人话柄,非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