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着虎爷：“这么说，你也是一万多年前的存在？”

虎爷轻轻一叹，说：“先不说这些，你何时随我去救人？”

陈凡：“不急。我账单上还有一堆人名呢，我先处理一下。”

虎爷：“道种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它对你未来领悟‘天规’大有帮助。”

天门境的第五重称为“天规”，能够修炼到这一步的修士极少，在古时被尊称为小天君。

“我知道。”

虎爷走后，陈凡把那位方寸徐禄放了出来。

徐禄看了看周围环境，问：“小兄弟，如今是何年何月？”

陈凡：“新时代。最后一位皇帝已经死了一百多年。”

徐禄感慨万千：“这么久了！”

陈凡：“前辈被关在仙狱多久？”

徐禄：“三百多年。当年狗皇帝想要长生不死，在全天下寻找能人异士，我就是其中之一。在消耗了无数的钱财之后，只有我找到了不死药的炼制方法。我成功了，但我不想把药给那个狗皇帝，而是自己吃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几百年了，即使有仙狱的镇压，我的身体还是很年轻。这就是不死药的作用！”

陈凡：“据我所知，任何一种长生手段都有副作用，比如王母的蟠桃，比如古代大能的自我镇压。那么不死药的副作用是什么？”

徐禄叹了口气：“吃了不死药，每到月圆之夜，我的身体就会变成可怕的样子，成为一头杀人的野兽。我的家人，都死在我的爪牙之下。朝廷将我丢进仙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凡看着他，说：“那是妖化，时间越久，这种情况就会越严重。直到有一天，你会彻底变成怪物。”

徐禄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陈凡：“我有你的血，看出这点并不难。”

徐禄闭上眼：“是的。我为了压制这种趋势，开始修炼。没想到服药之后，我的资质变得极好，短短几年便修成地仙，开启天门。”

“你的不死药，副作用太大了。”陈凡道。

徐禄：“至少，我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