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能靠着一个矿半年分红近千万,他们做了这么多年,怎会缺钱?
这样苛刻的安全检查,最难受的人其实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些小矿的老板。
只是那些小老板现在都还没资格站在这里,他们只能等蒋鉴和收拾完了这些大老板后,再去通知他们。
田老看着他们,很自觉的揽责:“这事情来得突然,我知道你们压力大,有什么事为难、不好办,跟我讲,我来安排周旋。”
老板们斟酌沉思良久,终于终止了抱怨,开始研究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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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更换材料和物品的那点儿钱,罚款才是真的往动脉上捅!能做好还是做好吧,可以省不少呢!
林听也不驱赶他们,默默退开,对张亮低声说:“先去跟咱家的工人们说,带薪休假一星期,等整顿好了再开工,然后尽快去把罚款交了。”
“好。”
“你留这儿帮着杨叔做好剩下的事,我明天去京城。”
“没问题。”
林听算着时间,她真是不能再耽搁了。
她得去找校址见干妈参加婚礼。
还有被安排到广市的榔头,她已经好几天没接到这小子的汇报电话了。
……
晋省闹得人仰马翻时,榔头在广市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相比于上次让他抱着大几万坐火车,这一次他的差旅费多得他自己都觉得快要迷失了。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又是在一众漂亮妹妹的围追堵截中逃脱。
榔头夹着腿上了辆出租车,喷着酒气报出酒店名字后,就脑袋一歪,睡了。
“兄弟,醒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不轻不重的把他拍醒。
榔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陌生人,稍微愣了一瞬后,眼睛就瞪起来了,一副相当不好惹的模样:“你丫谁啊?让你上车了吗?不知道车上有人?”
他梗着脖子,随时准备开干的架势。
对方满脸堆笑,也不管他的言辞有多恶劣,先递烟:“兄弟,别急,我是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