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她一直忙工作和应付催婚,在林听带她出门前,她真的很久没有离开京城了。
林听善意提醒:“最近开车注意安全哦。”
她现在是不担心了,用许桃的话来说,靠近林听的蚊子都得被问出公母再决定是否放行。
但段珺嘛……
段珺握着大哥大,沉默良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听都把电话挂了。
“嘿,这是都甩给我了是吧!”
段姑娘气结,咬着后槽牙把大哥大拍到桌子上。
差点儿砸碎了办公桌上垫着的玻璃。
……
晋省。
田老瞧着哭哭唧唧的女人,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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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偶尔会觉得,林听那样的姑娘太过强硬,没半点儿女儿家该有的柔软温和。
现在他由衷觉得,姑娘们真该都像林听那样,有事办事,别哭,千万别哭。
“田老,老荣进去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本就艰难,现在你还要逼我,那我也不用活了!干脆我去给那些矿工偿命算了!”
田老揉了揉额角,颇为不耐的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到茶几上。
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女人的哭诉,她红着眼睛看着田老,肩膀还在不停颤动。
她的身边,一对儿女同样在掉眼泪,想把田老淹了似的。
田老冷眼看着他们,声音更冷:“我没要逼死谁,只是向你要个人,你别跟我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对面这位荣太太颇为富态,过往养尊处优的好日子因为荣老板入狱戛然而止,她这些年除了逛街打牌就是和那些个小老婆私生子斗来斗去,没耳濡目染学到半点儿商场的事,根本撑不起家业。
她觉得能把家里的钱都握在手里就算守住家业了。
她却不知道,有钱无势,宛如孩童携巨款出现在索马里,不抢她都对不起自己。
现在还没人动她,只是因为商会和安全检查让虎视眈眈的老板们无暇他顾,而不是因为他们都是好人。
听到田老警告的话语,荣太太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一个女人我哪懂你们的事……”
田老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
这话让她说的,仿佛男人和女人是两个物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