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黛黛不住地磕头,跪在张温脚边,连声乞求,
“张总,求您放过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张温抬腿,狠狠踹过去,
“放她一马?谁来放过我!”
金黛黛披头散发,狼狈地被他一把薅起头发,被迫抬起头。
张温骂道,
“谁让你不老实,我好好的一批货被你弄没了,不找你找谁!”
“老子查了一圈,都没想到事情坏在你这个贱人身上!”
金黛黛只负责为他物色美人上供,其他出格的事,都以自己女人身份,借口胆小怕事,难堪大任,推掉了。
换成如此没血性的男人,张温会怀疑,但他一向视女人为玩物,反倒觉得金黛黛很有自知之明。
没想到,金黛黛居然吃里扒外。
“没有我,你和你女儿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现在翅膀硬了,忘本了,嗯?”
张温目露狠意,一口啐在金黛黛脸上。
“父债子偿,你做错了事,就用你女儿来偿吧。蓝二少看上金枝,今天就把人领回去享福。”
蓝家老鬼捉不到云皎,便转移目标,看上金枝。
可经过血盆照镜的风水局,金黛黛再也不信任何玄学大师。
蓝家老鬼坐不住了,他必须定期受阴魄滋养,骗不来,只好硬抢。
以绝后患,今天一并解决了金黛黛。
“不!”金黛黛跪在他们脚边,不住地磕头,
“金枝福薄,担不起蓝少爷青睐,求您放过金枝。”
蓝景燃始终作壁上观,看着这场闹剧,他眼神阴森,看着笼子里的金枝,贪婪地舔舐牙床。
说话时,声音却沙哑地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这话说的,跟着我不就有福了,入我蓝家门,就是有福之人。”
等它得到长生,一定好好供奉这些补品,为她们歌功颂德。
“怪不得这几年转运珠越来越不好找了,看来是你的手笔。”
张乖知道,这一幕杀鸡儆猴,是演给她看的。她攥紧拳头,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乖女儿,别装傻了,还不过来认亲,叫声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