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六十岁的人,还能怀上孩子。
安亲王在天之灵,也会感激淳妁吧?
毕竟为安亲王留下嫡系血脉。
涂一乐一本正经说道:
“大奉安亲王定然会感激你,幸而有你,能留下他们家的血脉。”
“安亲王?”淳妁无比错愕:“他那般高龄,还去那种地方?”
“不是他。”涂一乐随口回道:“是他嫡长孙。”
淳妁自认为见多识广,行医过程无奇不有。
可当她听闻此事,仍然不可置信。
涂一乐煞有其事,小声问道:
“据我所知,你早已去了丽真。去年还在京都为人诊治?想必是随硕戴一同暗中前来吧?”
淳妁顾不得错愕,瞬间心中一紧,她连连摆手否认:
“不是的,并没有的事。只是我独自前来,是走访亲戚而已。”
“哦?那说说看,亲戚姓甚名谁?我派人核实一番。”
涂一乐故意吓唬淳妁。
的确奏效。
淳妁已经不自觉后退,身上控制不住颤抖。
她再次担忧起硕戴。
虽然涂一乐口口声声说是舅哥。
但放在两国之间,这又算得了什么?
淳妁微微地下头,显得十分无助。
“你又欺负妁妁?”
聂灿灿气冲冲走来,将淳妁挡在身后,怒视起涂一乐。
“我哪敢啊?”涂一乐连忙解释:“我求她给你们保胎还来不及呢,我巴不得刻一块板,给她供起来。”
“淳妁可是帮了相府大忙。”清月也加入进来,指责起涂一乐:“你别总是开玩笑,会吓到淳妁姑娘。”
“以后还需仰仗于你。”沈昭若笑盈盈,挽起淳妁手臂:“我身子弱,今后还需多劳烦你。”
淳妁连连摇头:
“昭若夫人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大可放心,我定当尽心竭力。”
曲翎烟上前,无比关切问道:
“你居住在哪里?是否还缺什么?我屋中有许多好东西,一会给你拿上几件。”
“不不,翎烟夫人大可不必,我那里已经非常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嬉笑起来。
涂一乐孤苦伶仃,再次被晾在一边。
百无聊赖之际,唤来了张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