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南王下意识双手抬起:
“你别动,我说,我说。”
涂一乐愤愤再次坐下。
濮南王思索起来,转而想到了什么:
“多年前,皇室赐予我的十二县之地。百姓、乡绅都以大奉子民自居,不听我的号令,拒不交出土地。我是迫不得已,才下令驱逐。可这是封地之内事情,与大奉并无干系啊?”
“呸!”涂一乐更加愤怒:“你就不是个东西!你要霸占百姓的土地,人家能听你的才怪。”
濮南王大笑起来:
“既然赏赐于我,自然都由我处置。”
“你是如何处置?”
濮南王冷笑一声:
“驱逐。不愿离开的,自然是杀。当然,杀上一些,便都仓皇逃走了。你已是位高权重,管他们作甚?”
涂一乐强压怒火:
“我说的不是这个,还有别的。”
“别的?丧尽天良?”濮南王思索片刻,转而坏笑起来:“哦,我们王室之事,你也要过问?”
“说!”
“好,好。”濮南王自认为是将死之人,已全无顾忌:“我是碰过儿子们的妾室。但是啊,我这人可是有原则的,正妻我可是没动过!”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涂一乐怒骂一句:“还有。”
濮南王眉头微皱,回想起来。
他转而笑起,仿佛在回味:
“你是说肉榻?想必你也想尝试一番?”
“什么?”
濮南王极为得意说道:
“妙龄女子,赤身排列整齐,躺在上面翻滚游走,别提有多美妙。”
“混账!这你也做得出来?你就不曾顾忌他们的尊严?”
“尊严?多可笑的词啊。”濮南王无比轻蔑:“涂相还未久居高位,很有可能,今后你比我更会享受。那些女子还得对我感恩戴德呢。还有,还有啊,我当场出恭,命人将其搓成丹丸,称之为仙丹,她们可是得争先服下……”
“够了。”涂一乐感到无比恶心,已经忍无可忍:“说,西凉王叛乱之时,你所做的好事。”
“哦,你来是为了此事啊。”濮南王坏笑起来:“你可以下去,问问安亲王啊。”
“我就问你。”
“哼,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不过是帮他们个忙而已,灭了一座辎重大营罢了。”
涂一乐深吸一口气。
看来佟承志所说,并无虚言。
“那可是一万两千名大奉将士。你就这般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