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顾哭天抢地的武藤鹰。
堀越段藏并不担忧,他冷静观察一切,只觉是涂一乐故意为之。
只怪武藤鹰没脑子,胡乱说话,弄得如此被动。
事到如今,只要硬着头皮试一试。
堀越段藏高声大喊起来:
“涂相,今日所抓细作,定然是别国伪装。这意图太过明显,就是要破坏两国之间修好。”
“哦?”涂一乐停下脚步,却不回头:“那武藤所说的细作何在?”
“我可供出倭瀛全部潜伏之人,令他们全部撤离京都。”
涂一乐缓缓转过身来:
“你且说说看。”
“城南布行掌柜、相府之中马夫、宫中尚衣监太监……”
堀越段藏一一道出,共计十二人。
他很是清楚,不下血本,今日定然不能过关。
涂一乐边听边点头。
他装出略显错愕模样,实则早已知晓这些人的存在。
“离开?”涂一乐冷笑一声:“全部捉拿起来。”
涂一乐第一次听聂灿灿说起之时,得知竟然还有人潜伏入宫做了太监,不免佩服起倭瀛细作之狠辣。
是灌输了什么样的大饼,能令人义无反顾、舍弃下半身的幸福去完成任务?
“哼,这些人本相早已知晓。”涂一乐信誓旦旦模样:“就算你今日不说,这些人断然不会留在京都。”
“涂相明鉴。”
堀越段藏略显安心。
他并未说出全部,涂一乐却已经认可。
显而易见,涂一乐并不知晓潜伏之人,今日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涂一乐挥了挥手,亲兵松开众人。
“别再搞小动作,全然逃不过我的法眼。”涂一乐洋洋得意:“今日便饶你们一命。记住,面圣之时,莫要违背了我的意愿。否则,我定会让你们离不开京都。”
武藤鹰依然未彻底脱离恐惧。
但他并不想被牵着鼻子走,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不知,涂相有何意愿?”
涂一乐并不回答,而是怒视起武藤鹰。
武藤鹰无奈之下,只好笑了笑,满口答应:
“涂相请放心,我定当全力配合。”
武藤鹰带着众人灰溜溜向外走去,却见肖国冲已被五花大绑。
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转身说道:
“涂相,肖将军已是倭瀛之人,为何要如此对待?”
“你们的人?”涂一乐极为不屑:“他罪孽深重、反复无常,乃是三姓家奴。我必然要惩治他。”
肖国冲奋力扭动身躯,高声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