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只最大的猫头鹰,则去攻击宋拓的头顶,不断用喙部啄他与韦映雪的脑袋。
“啊啊啊!救命啊!”韦映雪尖叫着跑向人群,引得猫头鹰也追逐她而去。
族人里还有妇人和孩子,自是不能袖手旁观,大家急忙拿了棍子,齐心协力才将猫头鹰驱逐。
宋拓还在原地狼狈应付,他武艺虽不差,却无趁手武器。
几只猫头鹰又十分刁钻,既会飞躲,眼珠还能瞧见身后的情景,极难捕捉。
不一会儿,他两个肩膀便被啄破,露出里头皮肉,发髻也被啄的四散而开。
一时间,只见他披头散发的跑来跑去,祭台上全是他凶狠的呼哧叫嚷声。
有族人生怕误伤了祖宗牌位,这才上前帮着他驱赶,场面一片混乱。
族长和几位族老不知何时却围在一起,面色皆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小小声说着什么。
声音压的低,谁也未听清。
一旁的族人因此小插曲,简直炸开了锅。
第一次炸牌位还可说是凑巧。
那么飞出来袭击宋拓的猫头鹰又如何解释?
猫头鹰是夜里出动,却偏偏在宋拓再次跪拜祖宗时飞了来,谁也不啄,就啄宋拓。
可见,他很可能就是不祥之人!
族长沉沉地望着宋拓身后的牌位,袖下的手攥紧了。
待宋拓终于脱险,陈氏第一个道:“我说为何你父亲显灵,原来你果真是不祥之人,你众目睽睽下引来了猫头鹰,再狡辩也是无用!”
连续出两桩邪门事儿,莫说族人心里直打鼓,连破土仪式的吉时也都错过。
事已至此,动土仪式决计是办不成了。
军心乱了便打不成仗,族人的心乱了,自然也办不成需要齐心协力之事。
宝地可以留着,破土仪式却是要暂时放一放了。
族长看起来心事重重,果断地站出来道:“今日的祭祀就到此为止,各位暂且下山,破土仪式耽搁了吉时,另寻吉日再办。”
没提猫头鹰,族人们却心知肚明。
宣布完,族长和几位族老很默契地一起转身下山,脸上都是行色匆匆,未逗留片刻。
宋拓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见达到了目的,便也不愿多逗留,立即带着韦映雪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