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们之间虽不明确,但种种迹象表明两人是死灰复燃。
这些都是宋拓在接触吴王世子时亲口所讲,说他曾抓到韦映璇与贵妃之侄密会,未留证据是因王家协助,他武艺不敌反被算计。
而今日爵位之争,说到底是侯夫人与侯爷之争,是侯夫人生了二心,要转移宋拓的爵位。
宋远曾在侯夫人膝下成长,前些日子侯府闹的沸沸扬扬的归宗一事,归得便是这宋远。
就在皇帝刚下旨集会时,几乎在同时,太后的口信也即刻传到谢御史。
太后的意思,今日投票断不可叫韦氏得逞,此人与贵妃侄子纠缠不清,必是贵妃党。
“皇上!”谢御史出列,“老臣之见,此事投票甚为不妥!”
他是三朝元老,已是风烛残年,头发胡子花白。
但他站姿却并不敷衍,与年轻小辈一样身姿笔挺,眸中流露出老者里罕见的锋锐。
叫人一看便知道他年轻时便是严厉之人,到老来也无半丝慈祥。
皇上一见谢御史就头痛,僵僵一抽嘴角,“爱卿有何建议?”
谢御史绷着脸道:“爵位事关奖赏惩戒,是历代皇帝治国之本,乃国之柱石,不可轻率,陛下怎可轻易交由众臣商议?”
“陛下用投票之议,看似广纳建议,顺应时势,实则有动摇社稷根本之虞,望陛下明察。”
他还十分威严地告诫皇帝,“近来陛下已第二次实行票决,可见日后还打算如此,若轻易开票决之端,今后必有巧言令色之辈结党营私……”
停顿在此处,特意看一眼韦禛,才继续道:“……以银钱贿赂选票,以虚言蛊惑人心。”
韦禛:“……”
谢御史话落,马上有太后党附和。
“陛下,谢御史所言极是,决票之议实乃以稚子操利刃,以盲者辨五色,万不可行。”
“若唯票数是从,则阿谀奉承可登庙堂,尸位素餐者能掌枢机,长此以往,国事将沦为儿戏!”
皇帝木着脸,“御史年纪大了,怎反而喜欢杞人忧天?朕向来勤勉,自登基来,事事皆与内阁一同决议,何时打算依赖票决了?今日之所以票决,是因此事无无律法可参考,朕未有决断之依据,故而才交由众卿投票决定。”
这次换谢俞出列,他态度比他叔父敬重了许多,却仍持反对意见。
“陛下,此事本就不该投票。无关乎投票决议是否可行,而是此事脉络简单,不需投票决议便可解决。
让渡之举实乃荒唐,南亭侯年纪轻轻,虽独子不巧夭折,却未见得一两年内不能生育子嗣。
可着南亭侯离京办差一年半载,避开族人,待有了子嗣,传世子位给子嗣之后再将子嗣接回京悉心抚养,如此方能完美解决,又何须让渡给同族?莫不是其中有何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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