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三妻四妾自古以来便是顺应人夫纲常,你有何置喙?我先前说出那些话,只是床第间的情趣话,都是你逼问我,我才会那般说,你当真就是你太天真了。”
韦映雪气的脸色发白,她将苏芸贬损的一文不值,又讽刺她的人品。
“她在牢里就趁火打劫,若我不给她身契,她根本不会给你报信!”
宋拓却轻描淡写道:“苏芸早已与我解释了,她去监牢里看望你,因你主动提到姐妹情深,她才顺口提了身契一事,她未耍心机,要回身契只是想恢复自由身罢了。”
“你既然当她是好姐妹,却一直收着她的身契不肯归还,是你暗藏了拿捏她的心思,是你做得不对。”
话里话外,竟然是向着苏芸。
韦映雪愤怒至极。
她又说苏芸表里不一,且心思极深,“她这个人,特别虚假。她以前在我面前从来未提过你,每次我说到你时她还总岔开话题,表现的对你完全无兴趣。
然而事实上,她却是扮猪吃老虎,趁着我身在囹圄就勾引你,挖我墙角,你觉得她是什么简单人物吗?你醒醒吧!别像我一样被她耍了!”
宋拓根本不理她那套,反而道:“她未勾引过我,是我看上了她,她之所以当着你面那样避讳我,是珍惜与你之间的姐妹情。”
“你莫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苏芸从未在我这里言及你半句不是,你却成日在我耳边诋毁她,高下立现!”
韦映雪恨不得化作一头愤怒的母狮,扯开嗓子咆哮发泄愤怒。
她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很想一走了之。
要不是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宋拓的孩子,她真想撕破脸,撇下千疮百孔的侯府,让宋拓和苏芸这对狗男女后悔一辈子。
她最后咬着牙说:“你知晓为何我在养济院的差事,之前那么艰辛,突然陈院长态度就变了,十分照顾我,还叫我每日只上工三个时辰便下工?”
宋拓幽幽看她,“为何?”
“是因为苏芸委身于陈院长,她是个肮脏的女子,随意便可张开腿付出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话,是否还是人话?”宋拓哑火地指着韦映雪,“若你所说是真,她是为了你的自由献身,如此忠心对待你,你却在背后诋毁她?证明你人品差极了,做事十分卑劣。”
“若你所说全是构陷,说明你还是品德差。”宋拓揉太阳穴不愿与她多说:“总而言之,你若不能与苏芸和睦相处,你便继续回外宅住!”
“我可是怀着你的孩子???”韦映雪瞪大眼睛,“你为了那个狐狸精赶我走?”
宋拓强压着不快,但也未哄她。
只道:“你们若能好好相处,你二人我都敬重,自会一碗水端平,你若主动找事,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