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黑暗却空无一物的正前方,赫然出现了一棵光秃秃的老树。
最高的树枝上,挂着一个人形的东西。
之所以说是人形,是因为天色黑,那东西挂的高,饶是我视力再好,也看不太清。
只感觉有东西顺着那人形滴落在地上。
“爷,你能看清是谁不?”
黄天赐沉默了一瞬,才幽幽开口:
“于洪。”
我把那人身份告诉张京北,张京北连站都站不住了,用力扯着我的袖子就往地上跌。
我把他拖起来,想说这就是他执意进山的代价,只是到底没说出口,毕竟谁爸丢了谁着急,可于洪有情有义,属实不该这么丢了性命。
“现在……咋办啊?”
张京北带着哭腔问我,我看着黄天赐,以为黄天赐在琢磨着趁他不注意带我跑路,没想到黄天赐突然破口大骂:
“操你娘的!你跟谁说话呢?老子是你黄爷爷!你爹出来都不敢叫老子黄皮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非用苞米胡子给你屁眼子堵上……”
黄天赐在我目瞪口呆的情况下骂了半个多小时,把那东西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各种生殖器官骂的那叫一个脏。
我以为要激怒对方完犊子的时候,头顶的黑云竟然渐渐变淡了,甚至有阳光洒了进来。
“什么情况?”
我懵逼的很,难不成黄天赐在这一带,也很出名?
黄天赐有点得意的开口:
“你忘了,鬼怕脏东西,脏话也算!”
“还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