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在旁边心情愉悦听余家父母跟自己孩子吵架，还在旁边拱火道：“还从小精心培养呢，这话说出来都不觉得羞愧啊，我看你们还不如别精心培养了，放养出来的孩子都比你们养的好。”

余青青余光都没给杨素一个，继续说道：“爸妈，反正不管你们生几个，被你们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倒了大霉，我入不了你们的眼就算了，连我哥你们都觉得废了，那我觉得你肚子里的这个......”

她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只是觉得那孩子已经够苦了，她再说下去，就显得更不是人了。

“反正，被你们这么养，他真的可怜透了。”

余母没怀孕的时候脾气就不好，怀了孕更差，见精神病女儿都敢这么说自己，她哪儿受得了，举起手就要打过去。

余鸿振想去拦，只是距离有些远，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陈向北出手了。

他抓住余母的手，将人往余父方向推过去，“你不是自认为是知识分子，是文化人，是大城市出来的人吗，怎么动不动就打人的，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打人，就你这样的，连我们附近大院没读过书的老奶奶都比不上，你怎么好意思挑这个毛病那个毛病的？

要我说，你们既然这么看不上你儿子女儿，你还凑上来干什么呢，不会是打着亲情的名号，让他们两个养你肚子里这个吧？”

余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陈向北立刻就大叫起来，“你们两个老东西，自己想生个听话的工具，结果自己养不了？被我猜中了？

我再猜一下，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就算再各自的厂里当领导，也就比普通工人晚退休五年。到时候你们这个孩子可能连小学都没上，你们就要退休了。”

余父大喝一声：“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是这孩子的哥哥姐姐，难道不应该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