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琴缝纫手艺不错这点,家里人尽皆知,但要说获得全服第三名,那还是太过夸张了。
“正经人谁会在这鬼不生蛋的地方搞编织,搞不好巴上了什么人!”妻子罗倩有些愤恨地猜测起来,就连奚战涛自己也不由得怀疑了起来。
奚战涛当即觉得这大嫂或许过得真不错,如果真是这样,那刚好可以讹上一笔。
于是乎,夫妇俩便扔了个馊掉的馒头给奚仲苍,好言好语地劝他与楚知琴联系。
结果奚仲苍却大方展示了私信界面,说那人不回自己的消息,估计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到底是不理睬还是不想理?你想想,大哥以前对她那么好,她能这般没良心,装蒜不回话?我看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罗倩彼时便是如此疑虑,奚战涛更是心怀叵测。也正因如此疑虑,迫使他们拖着半身残疾的奚仲苍苦熬到了今日。
“果然被我猜中了吧。”罗倩低声与丈夫说道,她暗中咬着后槽牙,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起来。
这个楚知琴,年轻时就是个肤白貌美的,老一辈人说得没错,这种女人到老了也不会安分!
奚战涛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与鄙夷,他紧紧握住自家大哥的购物车把手,仿佛握住了至关重要的筹码似的,眼眸中弥漫着一股算计。
“你们到底想怎么着?”楚知琴强忍着心头的冲动,看向了奚战涛一行人。
“爸!”奚曦慌忙冲进便利店时,便看到了如此诡异的画面——
老妈楚知琴正一口一口给老爸奚仲苍喂着温水,而另一头她的小叔、婶婶与堂弟三人,正狼吞虎咽地啃食着他们之前烤肉留下的蘸料。
桌上早已没有了烤肉的踪影,只剩下一些零星的油渍和残羹,但他们却连一点油气也不肯放过,那模样宛如饿极了的野狗。
小叔奚战涛的双手沾满了油渍,他顾不上擦拭,只是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指尖,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满足的光芒,仿佛这片刻的口腹之欲就能让他忘记先前的苦难。
他的脸颊凹陷,胡须杂乱无章,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与奚曦的整洁身躯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