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清靠着一根锈得快要断掉的铁柱子，大口喘着气，嘴唇没什么血色。她指尖冰凉，银铃碎片的力量快要见底了。

“还行吗？”徐小川凑过去小声问。

轩辕清抬起脸，雨水沿着她脸颊往下淌，也分不清是雨还是汗。“死不了。”她咬着后槽牙，扶着柱子站直了。

厂房的大门关得死死的，门上挂着块褪了色的铁牌子，上面有俄文和中文写着“старыйколодец工业泵站”。门锁早就锈烂了，可门推都推不动，肯定有别的门道。

林宇扫了眼四周，湿透的白发沉甸甸地贴在脸上。“分头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入口。”

徐小川绕到厂房侧面，扒开一人多高的杂草，发现个通风口。金属栅栏锈断了，黑乎乎的口子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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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清靠着一根锈得快要断掉的铁柱子，大口喘着气，嘴唇没什么血色。她指尖冰凉，银铃碎片的力量快要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