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给老顾竖大拇指,“顾兄就算反悔也有情可原,但顾兄豪气干云,根本不屑于食言,实在令人钦佩。”
老顾看了看赵泽,“我怎么就跟你对脾气呢?明知道你是说好听的给我下套,可还是乐意听。”
赵泽笑道:“两个犟种,自然对脾气。”
“反正文书也签了,我便去你们那个什么什么安康窑!”老顾又干了两个包子,愁够呛,“还得从挖土开始。”
“我陪着顾兄挖土就是。”
“你是大当家的夫婿,也要挖土?”
“挖!咱兄弟谁跟谁!”
吃过早饭,趁着上楼拿行李的工夫,赵泽道:“你朋友那个窑口不能去,他们账目不对,就等你去顶锅。从督管到窑头一个个都脱了罪,你却差点儿掉脑袋,流放十几年才回来。”
老顾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是赵兄弟,你能掐会算啊?”
“不是我,是大当家会掐算。”
“我都答应跟你们走了,何必再哄我?”
赵泽笑道:“究竟准不准,过些日子自然知晓。”
你说老顾不信吧,他还挺好奇,“大当家就说了这些?后来呢?我流放回来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