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彻底绷不住了,她拼死抵抗,架不住博士铁手如魔,最后的防线也失守了。
“不要……咳咳咳!”
博士疯狂往江徽的嘴巴里灌沙子,把江徽灌的涕泪横流,像是从了贼一样。
“说不说?说不说!”
“你踏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咳咳咳!咳咳咳……”
无论江徽怎么哭喊,怎么表现的楚楚可怜,都动摇不了博士的铁石心肠。
美是脆弱的,如何能抵挡的了复仇的火焰。
苦涩的海水味和着粗糙的沙子盈满了整个口腔,江徽的泪水簌簌流淌,很快模糊的视线。
“咳咳!咳咳……陈sir,救命啊……”江徽奋力呼救,“你不是警察吗……咳咳!救救……”
林雨霞看向陈,令她意外的是,陈竟然没有正义感泛滥,而是选择将手背在身后,冷眼旁观。
“你不能在自己沦为弱者的时候才呼唤正义。”陈这么对江徽说。
江徽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林雨霞暗舒一口长气,看来这个肠粉龙也成长了嘛!
“哥!哥!”江徽终于受不了了,她吐掉口腔里的沙子,哭喊道,“我再也不玩抽象了!”
“这是你玩不玩抽象的问题吗?”
博士现在人仗鲸势,好不得意,总算找到一个反制江徽的方法了,哪肯轻易放过这家伙。
“你千里迢迢来多索雷斯,就为了放一把水淹死人?!体验到被淹的滋味了吗,人被杀,就会死!”
在博士的说教面前,江徽决心当一次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个给多索雷斯人民送福利的机会呗!”
“你说什么?”博士捏住江徽的脸,别说,手感真好。
“我说……”江徽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我想给多索雷斯人民送福利!”
“比如?”
“我在游轮上打晕了一批贵族!”江徽供认不讳,“现在玻利瓦尔四分五裂,刚好可以用这些政府首脑谈条件!”
博士并不买账:“国家政策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改变,这样只能激怒他们,使他们对玻利瓦尔的报复变本加厉。”
“等一下,你就是为了……”博士豁然开朗,他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