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
夕:“………”
当时就不该毒奶的,怎么会一语中的?
凯尔希真想把栏杆拍遍,奈何无人会她的mmp。
“江徽!把江徽叫过来!”
不一会儿,江徽来了,她一见尴尬到恨不得用脚趾头抠出紫禁城的夕和怒发冲冠的老猞猁,便暗道不妙,万一有了差错,恐怕她是不能善了!
“反正夕只是个宅女画师,来我们岛上就权当做做客而已,凯尔希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嘛!”
“炎国官方知道这事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就猜到炎国官方肯定不知道,司岁台没准现在还在沾沾自喜感叹自己真是管理有方呢!
凯尔希心里涌上一丝无力感,这具身体可还是新的呀,别这么快就坏了!
“我就算重新复活岁兽,又与司岁台何干呢?”
江徽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让凯尔希火冒三丈不说,就连夕也寒毛倒竖。
怪不得她这么急着要召集我们十二个兄弟姐妹,原来她想要复活岁……等等?她没事复活岁干什么?
难道……她要与炎国官方开战?
想到这,夕的小脸不禁惨白惨白。
她深知岁是个什么东西,如果它复活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兄弟姐妹都得消失!
那种事情不要啊!
江徽和凯尔希眼睁睁地看着夕自我脑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凯尔希刚想对江徽哈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病人延误了,赶忙掐人中把夕弄醒,谁料夕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咕!我是不会配合的!”
夕没有说“杀了我吧”,因为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嗝屁。
“你放心吧,”江徽仁爱地抚摸着夕光滑细腻的雪肩,“等我打完了主线剧情,就去帮你的哥哥姐姐们重获自由!”
“江徽!!!”凯尔希当场炸毛,“你可知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