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正欲进门,忽然被人拦住,来者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说道:
“江小姐,有幸赏光吃个饭吗?”
江徽眼珠子一转,用折扇半遮半掩着脸道:
“可以呀,不过我正与伦道尔先生相谈,不知可否稍等片刻呢?”
旁人一听,那个以圆滑着称的伦道尔?他凭什么能和“江小姐”勾搭上?
“也好,那我恭候您的到来。”
嘴上虽是这么说,人们的心思可活跃起来了,能把整个圣苏菲城的名流请过来的外国人,手上定然有着巨大的商机,不然她吃饱了撑的来找我们?
既然这位“江小姐”无懈可击,那为什么不从这位典狱长身上入手呢?
大家抱着这样的想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包间内,所有人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会谈之间也。
伦道尔感觉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但他依旧谨慎地问道:
“冒昧地问一下,请问小姐您的家族在炎国究竟从事什么呢?”
“不好说,”江徽双手抱拳,胳膊搭在桌子上,“我家嘛,职业自古有些单一……”
“经商吗?”这是伦道尔能想出来的。
江徽说话特有的不正面回答:“从我记事开始,我认识的人都是当官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干些什么……有的在鸿胪寺工作,有的在大理寺工作,还有的在边疆,手下管的士兵不多,也就万把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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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宣辽将军家的公子,左乐,我依稀记得在司岁台当秉烛人,很辛苦,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前任太傅宁先生家的小姐宁茵,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