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体验一下,至亲被迫害的滋味。”

“所以,我打算送达顿归西。”

周仁行板着脸,侧身与陆河对视。

陆河当仁不让,平静地直视周仁行的目光。

即便是陆河未疾声厉色宣布自己的主意,脸上也未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但,周仁行看到了陆河眼中闪烁的坚定。

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认真的。

他真的想对达顿下手。

周仁行缓缓展露了笑容,伸手揽住了陆河的肩膀。

“好,好样的!”

“我们周家从来没欺负过别人,向来以礼待人。”

“可要是有人敢舞到周家人的脸上,周家也不介意展露铁拳!”

“孩子,你做得对!”

“普兰家既然敢对周家人动手,想必也做好了与周家为敌的准备。”

“这一次,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这样干!”

陆河眼神坚定。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周仁行哈哈哈大笑。

“你老子平日最不喜欢念书,没想到家里还出了个状元!”

他眼神雪亮。

“好,那就让我们父子俩准备一下,准备给马修一个大礼!”

深夜,法国的乡镇酒吧。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吧台上烂醉如泥。

熟悉他的酒吧老板见状摇了摇头,已是凌晨五点,再贪玩的男人也回到了家中陪伴妻子和孩子。

但这个年轻人,显然没有成家。

酒吧老板习惯性地想要将其拖到酒吧的长沙发上,反正这个叫朱尔的年轻人也习惯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酒吧老板一松手,朱尔“叭”的一声,脸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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