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情绪似乎没有什么波动，但是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她咳嗽一声，似乎要掩饰什么，继续：“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们？”

杨碧瑶说：“六王爷没说要打我们，是七王爷打我们了。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的，他说那里的风俗就是：守灵的人要一直哭，一直哭，否则，就要打，就要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碧瑶能编出这样的理由，魏嬷嬷竟然有些信了，不过她又问了一句：“现在你们也来守灵了，你们为什么不哭啊？”

“六王爷对七王爷说了，皇家没有这种习俗。再说了，王爷的在天之灵要安静啊，皇妃也要安静啊。”杨碧瑶的回答简直完美。

陈秋荷想深情看一眼杨碧瑶，但是她不敢。

“守灵的人，本就应该伤悲，一天哭几次也是可以的。”魏嬷嬷说道：“如果你们再也不能让两位王爷满意，我就让皇妃把你们卖到长乐苑去，让你们送别刘郎，迎接李郎，懂吗？”

陈秋荷和杨碧瑶几乎同时下跪，给嬷嬷磕头，表示懂了。

魏嬷嬷终于带着何苏走了。

接着杨碧瑶就开始哭，陈秋荷跟上。

大约哭了半炷香的时间，杨碧瑶小声的说：“姐姐，今天，我们就写魏嬷嬷。”

陈秋荷点点头：“就是她……还有，何苏……”

终于熬过了一天，睡觉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