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面铜镜,高近三米,宽一米多,镜框上有繁复的雕花。
这个铜镜几乎代表当时铸铜工艺的天花板。
镜面上还有三道爪子印,是江小水自己划的。
此刻,江小水站在铜镜前,像一只小鸡仔,连铜镜的顶都够不到。
她摸了摸铜镜上的纹路,听到一阵嗡鸣,仿佛欢呼,又像是低声啜泣。
这面镜子,穿过千年的时光,又回到她的面前。
在场的人只见小姑娘站到镜子前,这一面镜子仿佛被风吹动,发出嗡嗡的震颤。
这么大一面镜子,将近几百公斤,四五个壮汉借助铲车才把它卸下来,它怎么会被风吹动。
他们一定是眼花了。
江琰好奇得碰了一下。
“嘶!”
他缩回手指,指尖上被铜锈划了一道血痕,明明是很细小的纹路,血却沿着指缝淌下来。
“快看,镜子上的血渗进去了!”有工人眼尖,惊叫一声。
江琰无奈:“渗进去就渗进去吧,大惊小怪,他还能认主不成。”
他有点担心,他这样算不算破坏文物。
他拉住江铭:“这是打哪儿弄来的,大哥又干什么了?”
“大哥从境外收藏家手里买回来的,要不想出事就别声张。”江铭道。
来送镜子的都是江斌的属下,口风很严,不会对外说什么。
江琰不放心,总觉得他们在刀尖上跳舞,竟干点这不靠谱的事儿。
江琰压着指尖的伤口,血还是不停往外淌,他越看越不对劲。
伤到手指头而已,血跟开水龙头一样往外流,这不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