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之也微微点头:“确实,学院此举,真是用心良苦,为咱们贫寒子弟打开了求学之门。”
“其二呢,”夫子顿了顿,接着说,“若是不想砍柴,可去食堂帮着洗碗,一天两次,便能挣得三十文。虽说辛苦,但能解决温饱,还能攒下学费。”
有几个学子犹豫了一下,小声议论:“洗碗倒是不累,可一天两次,会不会耽误读书时间啊?”
“我倒认为,只要合理安排,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总好过因没钱而读不了书。”另一位学子回应道。
“其三,还可以做计件工。比如将装香皂、洗发水的木盒打磨光滑,或者在空玻璃瓶上刻诗句,每完成一个,可得十文钱。又或是打磨铁管,一根二十文钱。”夫子说到此处,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众人,那铁管实则是枪管,只是不便明说。
这一下,学子们的议论声更大了。“在玻璃瓶上刻诗句?这倒有趣,既能施展咱们的才情,又能挣钱,甚好甚好。”一位喜好诗文的学子兴奋地说道。
“可那打磨铁管,是作何用?看着怪神秘的。”杜若鸿挠挠头,一脸疑惑。
“管它作甚,只知道能挣钱就行,说不定是学院修缮要用。”旁边有人随口应道。
有钱的学子们大多毫不犹豫地交齐了学费,他们家境优渥,不愿花费时间在勤工俭学上,只盼着能快些入学,开启知识的汲取之旅。
而寒门学子们则各自根据自身情况,盘算着选择哪种方式更为合适。
登记完毕后,寝室的宿管大婶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她面容和蔼,声音洪亮:“孩子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分配宿舍。”
众人跟在宿管大婶身后,来到了学生公寓区。只见那学生公寓区是一栋栋大一室的宿舍,每间宿舍宽敞明亮,摆放着四张床铺和配套的桌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木柜装私有物品,这些足够学子们日常起居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