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芫挑眉，“你敢说你没有？”

沈云锦：“没有！”

“那你拿着你和太子殿下的将来发誓，你敢发誓，我便信你。”沈芫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云锦。

沈云锦反驳道：“你让我发誓我就发誓？我凭什么听你的！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件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是王清汐自甘下贱沦落青楼，管我什么事？”

说完，沈云锦转身便走。

她明日要去参加宴会，还得早早沐浴熏香，准备明日要用的首饰和衣服，哪有时间听沈芫在这里废话？

望着沈云锦的背影，沈芫摇了摇头。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也懒得多费口舌，明日要去百花宴，她也得提前做些准备。

沈芫原回到长风居，看见萧凌，屏退丫鬟问道：“我要的东西浮云师父配好了吗？”

“嗯。”萧凌点了一下头，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沈芫拿起小瓷瓶看了看，然后莞尔一笑。

萧凌道：“晋王已入京，明日也会参加百花宴。”

沈芫闻言了然点头。

萧凌又道：“明日我陪你去公主府。”

“不行！”沈芫没有任何迟疑地否决了萧凌的提议，“你这面具寻常人看不出来，但萧云嫣未必看不出来。若你的身份暴露，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萧凌执拗道：“公主府危机重重，我不能让你孤身一人去犯险。”

“萧凌。”

沈芫轻轻唤了一声萧凌的名字，抬眸看着他：“你的性命，是我手里最后一张底牌。”

“我在明，你在暗，我们才有机会赢下这一局。”

萧凌垂下眼睑，这些道理他都明白，可……

沈芫不该是他能权衡利弊的人。

“这把钥匙你收着。”沈芫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递给萧凌，“城西那处四合院我买了下来，放了些东西在那里，你想办法将那些东西换成银钱。”

萧凌看了眼沈芫手中的钥匙，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