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莞贵妃受的影响最大。身旁无半个可以亲信的太医了。
碎玉轩也差人来禀告过,说莞贵妃这一胎一直都是由温实初照料,还请皇上开恩下派别的太医去沛国公府并将温实初换回。只是皇上驳了莞贵妃的面子,斥责说道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医术基本都相差无几,强调碎玉轩不许多事。
此事一出,合宫更是追随皇上脚步对碎玉轩的那位嗤之以鼻。此事偶尔成为饭后桌上谈资,令人贻笑大方。
玉隐向来倚重卫临,孟静娴这一箭双雕的做法并未偶然,显然是要给甄嬛与玉隐颜色瞧瞧。
锦儿正端着一碗汤羹进屋,瞧见玉隐神色烦闷惆怅。
赶紧放下手里的端盘,径直走上前询问玉隐情况。
“娘娘,是否身子不适?奴婢这便前去沛国公府请卫大人回来吧。”
“不可。”玉隐一把拉住锦儿的衣袖,眼神坚定。“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让敌人看出端倪。只有按兵不动,方可察觉敌人的动向。”
锦儿嘟囔着嘴,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可是,娘娘您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玉隐轻叹了一口气。“向来效忠与皇贵妃的江诚医术高明,你这便去翊坤宫走一趟请示皇贵妃娘娘。如今她掌管六宫大权,对于后宫嫔妃问诊一事断然是不会不管的。”
“玉贵妃当真没有派人去宫外寻卫临或者温实初?”
“千真万确。”剪秋一副很是肯定的模样,微眯着眼睛。
皇后宜修放下手中的毛笔于笔架之上,回身坐在位置上,细品了口茶,细细思量。
“许是本宫多心了,她当真没有与莞贵妃那个贱人有私下交情。”
“娘娘,事关重大,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们不得不提防啊。”
宜修一副得意之色,洋洋说道,“本宫也是时候跟皇上请安了,替将要临盆的莞贵妃美言几句。不然,临盆之期将至,身侧没个娘家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