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放不开自己,没把自己交出去。
现在听五郎这么一说,她反倒心生丝丝愧意。
“宝珠...”
崇祯的手在张嫣某些部位游走,呼吸变得急促。
“五郎,你要对我温柔点...”
“嗯,我知道...”
干旱的北方深秋,此时居然下起毛毛细雨。
秋风伴随雨水,让气温变得更为阴冷。
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王承恩轻轻关上。
床榻背面一不易察觉的阴暗角落处,一只雄性家隅蛛,正悄悄靠向十寸之外的雌性蜘蛛。
天已进入深秋,雄性必须尽快完成求偶,与雌性蛛擦燃火花,待到来年春天,让播下的种子发出嫩芽。
雄蜘蛛爬啊爬,总算爬上了那张网,随即表演起两脚兽看不懂的求偶舞蹈。
借着房中昏暗的光线,雌蜘蛛默默注视着雄蜘蛛卖弄骚气,尽情跳吧,只有打动老娘芳心,才会对你小子不再设防。
床榻老是摇晃,引起蜘蛛网不停共振,雄蜘蛛几次差点都摔了下去。
过了许久,它累得不轻,舞蹈终于引起雌蛛好感,接收到考核通过的肢体信号。
雄蜘蛛看到了希望,瞬间精虫上脑,急切地爬向雌蛛。
偏偏也在这个时候,房中男女声响变得更大,蜘蛛网摇晃频率成倍增长,很不幸,雄蜘蛛被重重摔在地上。
奶奶的,找个婆娘这么难啊,雄蜘蛛心中骂起了两脚兽,你玩你的,别影响小弟我啊。
这下子它变得聪明了,干脆趴地上一动不动观望。
又过了好一阵,床第终于不再摇晃,雄蜘蛛随即沿着墙根,朝雌蜘蛛发起新一轮进攻。
正当它得意之时,床榻再次剧烈晃动,男女的叫声更加急切,蜘蛛网被生生晃断几根蛛丝。
悲催的雄性蜘蛛,再次掉落于地。
就这样,在爱与恨的交织中,雄性蜘蛛爬了掉,掉了又接着爬。
待到下半夜,屋内彻底进入消停,那可怜的小昆虫,总算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