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一场战争，从始至终消耗的只有第一军团，只有人类！

而那些异兽，则是贯彻了什么叫做能量守恒！

华芸想要骂人！第一军团的人知道这件事儿吗？如果知道，该有多绝望？

那沈煜晨呢？他知道吗？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守下来的呢？

可是……如果不杀死那些异兽，那些异兽就会冲破保护罩，那……对星际，将会是一场更大的灾难！

华芸再次飞到了飞舟上，这一次，没有人阻止，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华芸身上！

华芸知道，她的异能是可以消除这些黑红色物质的，但是，同时，她也知道，那些黑红物质同样可以吞噬她的异能！

她就算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

华芸将目光落在沈煜晨打散的那些雾上，再次发动了异能！

华芸欣喜，果然，这些被打散的物质更容易被清除，同样的数量，她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却小了很多！

想到这，沈煜晨每打散一处，她就清洁一处，虽然聊胜于无，但是却不会让那些物质被重新利用！

又一场战斗结束，华芸也感受到了精神力的高度疲惫，她一开始，就只盯着沈煜晨打散的那一部分，后来，连其他雷系士兵打散的也会去清理！

“你怎么了？”看到华芸苍白的面色，沈煜晨的实在没能忍住，如果华芸此时抬头，沈煜晨的心思将再也藏不住！

“我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对了，我有事儿跟你说！”华芸补充道，“有没有什么安静的地方？”

沈煜晨明白华芸的意思，将华芸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现在不会有别人，你说吧！”

华芸斟酌了一下，将自己刚刚发现的事情说了一下。

“所以，你们知道吗？”华芸问道。

沈煜晨沉默了好久，“不知道，但是我们有猜测！”

不是每个人都像华芸一样，精神力外放那么容易，去观察那么细致！

他们也不是华芸，可以用异能保护自己的精神力，但是……那些不对劲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每一次进攻，都比上一次更猛烈，比上一次更快！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会信？”沈煜晨道，“但是，这不是我们放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