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明又从怀中拿出那块证明他身份的皇子玉佩,面带微笑:“我的生母是肖才人,这是她留给我的。”
包勇接过那块玉佩摸索着,热泪滚滚而下,随即“扑通”一志跪倒在地:“三殿下,您,您还活着?上天有眼,上天有眼啊。主子,三殿下他还活着,啊,啊!”说罢放声痛哭。
云天明无法理解他此时的内心,却非常尊重这种情感,他知道应该陪着包勇流泪,可他做不到,只能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包勇才止住了哭声:“让小主子见笑了,实在是,二十年了,小的真没想到主子居然还有血脉在世,玄羽令又重现了,小的实在是太激动了,失礼处望小主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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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明扶起包勇,让他坐了,笑道:“无碍的,我能理解你。我刚知道自己的身世时也如你一般不可思议。”
“小主子,莫非当年夭折的是林侍郎的儿子,而您却活了下来?”“正是。”
云天明又把当年的事挑着能说的给包勇讲了一遍。包勇感叹道:“难为林侍郎了,他牺牲了这么多。唉,当初我们几人还以为小主子你……差点还想找林侍郎的麻烦,没想到啊!有机会一定要当面感谢他。”
云天明低垂着头,轻声道:“我养父已过世多年,今年我养母亲也过世了。我也是扶母灵归乡时在林家祖宅得到这块令牌的。我现在还在丁忧之中,故只能悄悄来寻你。”
“小主子节哀。林侍郎夫妇都已仙逝了?真可惜,没想到当年太子府一别就阴阳两隔了。小主子,你说你在丁忧之中,莫非你已入仕?那当今和太上那里?”
“我本是今科的探花,今上钦点了翰林院编修后给了三个月的假期返乡探母。没想到归乡后养母就不幸病逝,我便丁忧了,所以我尚未入仕。”
“小主子,不,以后我就叫您主子了。主子,您中了探花?这可太好了,老主子要是知道您读书这样好,不知道有多高兴啊,主子此次来寻小的一定有事吧?”
云天明心道:呵呵,你老主子可是知道的,也没见他多高兴,他早已当自己是方外之人了。
“嗯,事儿是有,但不急。你能不能先给我讲讲这令牌的事儿,还有你们现在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