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金森的手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却淡然。
他低下头,沉沉地开口,“该不会是你……想站到二弟那边吧?”
科尔宾觉得一阵森然。
都说厄西是个疯子,其实詹金森也一样疯,只不过是厄西比较无所忌惮,而詹金森是野心勃勃、为了达成目的不计一切的疯。
“不……怎么可能……”科尔宾开口,额头的血便流入他嘴里。
他感受到血的腥甜味,但他必须把这口血咽下去。
“大公子,您知道的,我的孩子……已经成型的孩子,因为他……死了……”
科尔宾也是弗雷娅的兽夫,她当初怀的、又流产了的孩子,就是自己的。
科尔宾是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的。
可是,因为厄西,他在伯勒斯家唯一的期待,也没有了。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站他?我是站在大公子您这边的人,我相信,您才是伯勒斯家唯一的继承人。”
詹金森松开了科尔宾的头,“三弟,你能看清楚就好。”
科尔宾晃晃地站起来,“我会忠诚地跟在大公子您身边……”
詹金森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三弟太客气,我们可是兄弟,你啊,就喊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