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的脸刹那间红得仿佛能渗出血来,若不是深知自家小姐已有姑爷,她恐怕真要怀疑自家小姐有断袖之癖了。
她满心羞涩,磨磨蹭蹭地迈出屋子,依照苏晓悦所教的方法,换上崭新的卫生巾与亵裤。
之后,她如一只害羞的蜗牛,脚步迟缓地慢慢挪到苏晓悦身边,整个人羞愤得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苏晓悦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推着轮椅,兴致勃勃地带着立春来到院子里踢毽子。
立春扭扭捏捏,浑身不自在,两条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根本不敢大胆抬腿。
苏晓悦见状,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推着轮椅靠近立春,轻声诱惑道:“你每接住一个毽子,本小姐就奖励你十个铜板。”
立春一听,眼睛瞬间亮如星辰,这家伙可是个十足的财迷。
一听到踢毽子居然还有银子可赚,瞬间将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犹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加入了踢毽子的战局。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苏晓悦推着轮椅,带着立春在院子里各种折腾,时而快走,时而小跑,还时不时地转个圈,仿佛一场欢乐的追逐游戏。
立春累得气喘吁吁,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一屁股重重地坐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小姐,奴婢要累瘫了,咱们能不能歇会儿呀?”
苏晓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将立春拉到身旁,轻声说道:“你现在可以把那个取下来了。”
立春如获大赦,她本就是在大魏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女子,思想观念根深蒂固,哪能像苏晓悦那般开放前卫。
再加上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穿上如此奇特样式的亵裤,着实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上爬满了蚂蚁。
待到立春换好衣裙,苏晓悦瞬间化身严谨的研究员,又认真地问了立春几个关于使用感受的问题,并将立春的每一个回答都仔细地记录在册,为日后卫生巾的改良精心做着准备。
就在苏晓悦打算给立春放半天假,让她好好休憩一番的时候,立春略带羞涩与期待,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你那个叫卫生巾的东西,能不能教我怎么做呀?真的比月事带舒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