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质问道。
接着将那张照片一一展示给在场除了谢宴和以外的所有男性,看样子是势必要找出那个人是谁。
其他人也皱着眉头看完了照片。
虽然大家心里都十分不爽,但还是摇了姚头,纷纷表示这件事和自己无关。
唯独只有一个人姿态放松。
那就是周桁。
是的,没错。
他就是今天在场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得到林枳夏的补偿的人,甚至还被她特许留下痕迹。
意思是说,至少今天,只有他知道林枳夏那里的口感是怎么样的。
就连周放都比不上他。
此时此刻,被周放再度提醒想起刚刚发生过什么的周桁,顿时感觉有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他的脊椎攀上来。
心中涌现出来的暗爽,让他连表情都差点难以控制,只能狼狈地用手背掩住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唇。
虽然已经遮掩得很不明显了,但周放却还是看出来了周桁的异常。
他太过了解周桁了,以至于尽管周桁已经掩饰过了,他还是能轻易地察觉到不对劲。
但偏偏周桁是在场唯一一个,周放不会对着发脾气的人,再加上他今天还撞到了自己和林枳夏在房间里面激吻。
所以他只能默不作声地咬紧牙关,掐住自己手掌心的肉,将苦水和醋意硬生生咽下去。
为此,他还刻意用了点力气,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
见周放突然收敛了气势,其他的人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怀疑什么,只当是他碍于林枳夏在场,不好闹事罢了。
现如今他们这群人里唯一一个敢于冲锋陷阵的人都开始假装无事发生了,那“林枳夏脖子咬痕”一案也只能就这样翻篇了。
见他们这么快就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了,谢宴和非常不爽。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断在这群男人的身影上扫过。
随后眉目轻抬,满眼都是嘲讽意味。
他想,这些人可真没用,情敌都挑衅到家门口了,居然还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