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都是小事情。”

姬小颂一口答应了下来。

戴厉行松了口气，他递给了姬小颂一个空间纽，随即想到什么，问道：

“你有精神力吗？”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若是你有精神力，可以打开这个空间纽，将东西装进去。”

姬小颂假装不知，“怎样知道自己有没有精神力？又如何使用？”

戴厉行把空间纽平放在掌心：“精神力是一种感知能量的能力，就像用意念触摸空气。”

他指尖在金属表面划出一道微光，“试着用意识沿着这个纹路转圈。”

姬小颂学着他的动作，掌心传来细微的震颤。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到纹路时，空间纽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蓝色网格，像立体的坐标系。

“别皱眉。”

戴厉行轻敲她手背，“放松神经，想象你在水面画画。”

他的精神力化作无形的手，托着她颤抖的感知线，在能量网格间勾勒出闭合回路。

姬小颂突然看见自己的手掌变成半透明，桌上的茶杯正穿过她的掌心。

她猛地缩回手，杯子“哐当”摔在地上。

“你的精神力偏向穿透性。”

戴厉行捡起杯子，“这在解密远古装置时很有用。”

他忽然停住，盯着她手背上浮现的淡蓝色纹路，“但现在先学会控制，别让自己的手穿过墙壁。”

戴厉行很震惊姬小颂的精神力，“你真的没去做过精神力测试吗？”

姬小颂翻了个白眼儿，“你看我独自一人生活在瓦星，连个星网账号都没有，像是有机会去做精神力测试的人吗？”

“也对，不过没关系，等我修好了我的东西，就会帮你得到这些。”

姬小颂拿着戴厉行给的空间纽，将精神力烙印打在上面。

“里面的空间还挺大，装你的飞船是绰绰有余的。”

“是的，因为你没有星币储蓄账号，所以这个空间纽就当作我的报酬，你看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