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李小山拽动连在箭尾的铜丝，毒钩在穴位里猛地翻转。

血罗汉踉跄后退，秦寿踏碎青砖腾空，双掌交叠压下。

"降龙十八掌第十式！"龙形气劲撞上血色漩涡，瓦片如暴雨般崩飞。

两条血蟒咬住他肩头，林花突然窜出短刀扎进血罗汉后腰。

"撤箭！"秦寿暴喝。

李小山扯断铜丝急退，毒钩带着膻中穴爆的血弹回。

血罗汉狂吼着挥掌劈向李小山，梁宽抡起铁棍架住攻势。

秦寿的掌风卷着毒液拍在血罗汉后背，密宗弟子举着铁盾冲来救援，被李小山再次钉死。

血罗汉趁机撞破墙，碎石中他沙嘶吼："小崽子本罗汉不会放过你......"

血罗汉败退后，镇子里的烟尘仍未散尽。

秦寿站在街心，扫视四周倒塌的房屋。

活着的守卫们互相搀扶着从掩体后走出，不少人身上带血。

“清点人数！”秦寿道。

几个还能站立的守卫立刻开始挨个检查地上的同伴，翻动尸体寻找还能救的人。

秦寿大步走向镇子中央的医馆，推开门里面已经挤满了伤者。

大夫和几个学徒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包扎伤口，地上铺满了草席。

“药够吗？”

秦寿问。

大夫头也不抬，手上不停：“止血的药快用完了，再拖下去重伤的至少还得死一半。”

秦寿点头，转身对身后的守卫下令：“去库房把所有能用的药全搬来！再派人去隔壁镇子求援，快！”

他刚走出医馆，就听见闷响。转头看去，李小山靠坐在墙边，脸色惨白，弓掉在脚边右手死死按着左肩。

秦寿快步过去，一把扶住他：“伤哪了？”

李小山咬牙摇头：“没事……刚才用力过猛，伤口崩了。”

秦寿扯开他的衣领，血已经浸透心口的内衬。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架起来：“别硬撑，去医馆。”

李小山还想挣扎：“我能……”

寿低喝，“再流血你就躺棺材能吧！”

刚走到医馆门口，江二狗带着七八个提着刀的守卫冲过来：“秦大哥！血罗汉跑不远，我带人去追！”

秦寿脚步一顿：“追什么？”

江二狗一愣：“他们受了伤，跑不快……”

“来得及送死是吧？”

秦寿声音陡然提高，“你看看镇子里还剩几个能打的？追上去让人家回头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