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鬼域总归会对现实会有一定的影响，就比如漠尘开启鬼域转移，现实世界总会微微阴天，甚至光线暗淡几分，温度下降一点。

“就是因为阴阳路藏得足够深，因此就算是普通驭鬼者开启鬼域也无法发现阴阳路的存在。”红姐解释道，说到这里她微微一笑：“或者，你怎么就知道，如今的现实不是阴阳路所影响形成的呢？”

“我很讨厌你这样说话的语气，再这样说，我撕烂你的嘴。”漠尘很不客气地回答。

红姐嘟了嘟嘴：“好吧，现在已经三个问题了，你还剩最后一个，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

最后一个问题......

漠尘此刻没有想到有关于灵异的事情，而是想到了其他，当初大坊市朝会的那个庙明神，还有大坊市居民对自己的狂热神化。

她张了张嘴，问：“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红姐意外地看了漠尘一眼，显然，她也没有想到漠尘最后的问题是这个。

于是她也认真地确认：“你确定要问这样一个虚无飘渺的问题？ 或许你可以问一些实际的，一些灵异之地的信息，或是一些可能潜藏的危害，毕竟你是巡阴人，我认为你本该问这个的。”

漠尘只是静静地看红姐。

红姐也没有坚持，只是道：“好吧，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神，我见识过灵异的极限，在我的想象之中没有任何存在能够超越那个极限，你想问会不会有神话传说之中的那种全知全能？可在我们的世界，这样的存在只会是鬼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东西最好不要有。”

“我说完了。”

双方的交易结束。

漠尘还给了红姐那具被保鲜膜包裹住头颅的裸体女尸，红姐则深深看了漠尘一眼，离开了。

“接下来是打道回府吗？”旁边的小茹问。

“先将面前滞留的一起灵异事件给解决了。”漠尘说着便开启了鬼域入侵到了三十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