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方宁摇了摇头。

王清歌略微有些失望，以为是方宁不承认。

王主任也是如此，心想方宁作为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

而且方宁要是不承认的话，那他之前跟王清歌说的那些话，不就白说了吗？

本来就是说给方宁听的啊！

让方宁知道他的决心，通过与王清歌的谈话，体现出对方宁的看重！

现在这样一来，效果不就大打折扣了吗？

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唉！

......

看到两人失望的样子，方宁又笑着说道：

“清歌你和大伯说得那么大声，我哪里用得着偷听啊？

就算一个聋老太太来，都能够听见你们说话。

我就站在门口这里，不想听见都难啊。”

“嘿嘿！”

王清歌和王主任都笑了起来。

王清歌是纯粹的开心，知道自己帮赵东的事情，方宁肯定没有误会。

王主任则是在想一番功夫没有白费，让方宁听到了就行，总算是发挥出了应有的价值，没有白费那么多口舌。

不容易啊！

要是没点小心思的话，还真不一定能让方宁听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