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本《古甲文经析》,沈昱肯定是贡献了不少,否则不可能有简体字出现。
两个黑体古甲文他一眼便认出,正是‘山经’二字,但那些附属的说明性文字,却让楚铭眼前一亮。
《古甲文经析》以‘山经’为基础,附属文字则从二字的形态出发,讲述如何通过古甲文形解读出初步的意思。
有了初步的理解,接着就是以形为方向,结合古甲文子本身,分解出边旁部首等细节,总结形成一套与繁体字对应的解读之法。
楚铭翻看到第二页,上面就是古甲文拆解出来的边旁部首,以及组合而成的古甲文子,并配有简体、繁体文字说明。
他又翻看了几页,记住了不少古甲文边旁部首以及常见的组合方式后,大概知晓了这本手抄本对古甲文的解读方式。
简单来说,第一步就是跟他之前一样,通过形来判断文字意思。
在积累了一定程度后,就是第二步,把这些文字的共同部分拆解,对应着排列组合,推演其中的文字编排规律。
但不管是第一步,还是第二步,都需要强大的联想、推演能力,这也是柳司同和封源设立五眼图挑战的原因。
手抄本上前几页的古甲文以及总结的边旁部首,并不算多复杂。
可当楚铭翻看到《山海大荒通经·山经》中间部分,文字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哪怕有手抄本这样的‘字典’辅助,也很难准确推演。
况且,手抄本也不是全的,很还更多的文字无法通过已有‘字典’解读。
楚铭看了稍许,直接盘膝坐下。
手抄本并不厚,里面也只是需要死记硬背的说明性文字,一页页翻看,没用多久全部看完,并记住内容。
这些边旁部首在他脑海中融合,一个个全新的古甲文文字重新排列组合。
片刻,楚铭眸子愈发明亮,只见他将手抄本放在一边,拿起《山海大荒通经·山经》,开始研读。
脑海中有了古甲文的文字体系,再去看原先不太能读懂意思的前几页内容,那些文字就跟活过来一样,在他眼前自动转变成对应的繁体、简体字。
第三页,第四页,第五页......
如同水到渠成,昏暗的楼内,除了几息一次的纸页翻转声音,再无它音。
同时,楚铭脑海中《山海大荒经·山经》文字交织碰撞,有古甲文,也有繁体和简体。
这些文字像是产生某种奇异反应一样,交织碰撞之间,或是一撇或是一捺,亦或是其他部首,从原古甲文上分离飘落。
在下方,这些撇捺再次分类组合,形成全新的边旁部首,新边旁部首又重新组合,形成新的古甲文子。
这些古甲文子越积越多,逐渐形成一汪清澈的小型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