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雨希踹了他一脚,面带寒霜,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可拓跋炽可以,若公子可以劝说一二,可能……”
不等他说完,姬雨希就开口:“跟我谈!只要你能保住小家伙,阿蛮绝不会为难你家人!你应该知道阿易在阿蛮心里有多重!否则本宫也不会自甘为囚!”
拓跋俭想了想,虽然陈不易没有亲口答应,但姬雨希说的话的确是事实。
“好!我一定竭力护公子周全!”拓跋俭慎重的沉思,无论拓跋炽还陈不易都是重诺之人,能换他们一个承诺不亏。
“我还想问公子有何仰仗?”拓跋俭一直都搞不清楚他为何能如此有恃无恐。
陈不易摇头:“没有!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在搏弈,若你们真的稳操胜券,那我根本就无足轻重。你们之所以把我当成质子,那是因为你们自己也没把握。既然没把握,那你们就不敢把我怎样。这些都是最简单的道理。”
拓跋俭笑着摇头,他们几人费尽心机,结果人家只是略作分析,便能从容应对。
“若拓跋炽输了,你岂不是自投罗网?”
陈不易笑笑:“若阿蛮输了,你们会放过我吗?”
拓跋俭不说话,肯定不会!
“现在你们这么着急想知道关于阿蛮的事,说明事情已经失控了!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