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成了父皇口中的灾星祸害!
“父皇!他不是灾星降世!而是福星降世!他没有祸害过谁,而是拯救了无数人!他像一束光,照亮了这黑暗的世道,给无数人带来了希望!他像一团火,焚烧着这世间的污秽和不堪,给人们带来了温暖!他像一缕清风,扫开了蒙在人心上的罪恶,让幡然悔悟的人得以新生!”
陈不易心里堵的厉害,压低声音:“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父皇!儿臣能为他做的,真的不多!不及他为大梁百姓做的万中之一!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百姓能过好一点!仅此而已!他甚至从不参与朝堂之事皇子之争!父皇!他何罪之有!何其无辜!”
“无辜!他勾引皇子,引得皇子大打出手就是死罪!你看你被他迷的!还无辜!媚惑皇子罪无可恕!拓拔筱你别再执迷不悟!此等妖人不得不除!否则你只会越陷越深无法回头!”
萧重沉声问道:“皇上!易儿与阿蛮那是情深意重!至于筱王殿下,事情真相如何,您应该心知肚明!所谓媚惑皇子不过是无稽之谈!皇上欲除之而后快,竟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真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大胆!”拓拔荣阳拍着桌子,一怒而起,“朕念你是老国舅,一直容忍退让!你竟公然藐视皇威挑衅皇权!那好!萧公朕问你,何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萧重拳头捏的打颤,却无法开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陈不易平静的回答出来。
拓拔荣阳冷笑:“既然你都知道!还用多说么!”
“皇上非要我死,易不得不死!可皇上就能堵住悠悠众口吗?就能安抚人心粉饰太平吗?您不过是自欺欺人以泄私怨罢了!”
众朝臣交头接耳,若真处死这位祖宗,一旦拓跋炽回上京,会掀起多大的惊涛之怒!会不会一气之下血洗上京!这位杀神以前不是没有屠过城!他一向冷血残暴,只以自己喜乐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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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让他消停了一阵子,萧越之死又让他变的疯狂!若再死了这位,怕不是要彻底颠狂疯魔!
“皇上三思!万万杀不得!”
朝臣们一个接一个跪了下去,乌乌泱泱跪了一片。
“你们!你们都想造反吗!”拓拔荣阳一挥衣袖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了下去,砸在地上摔个粉碎。
“父皇!”拓拔恭拖着残腿走了进来。“父皇,儿臣从未曾上过朝会,也从未想过参与朝堂。父皇可容孩儿说几句?”
拓拔荣阳已是骑虎难下!他低估了众臣对拓跋炽的恐惧,也低估了拓跋炽的能耐与果决!更是小看了这个贱人!
如今有人递台阶,他自然愿意听听他怎么说。
拓拔恭见父亲黑沉着脸不说话,便继续和颜悦色道:“父皇,关于陈公子的处置确实有失公允!陈公子确实从未触犯律法,相反于国于民他是有功劳的!至于媚惑皇子祸乱皇室,其罪可大可小!父皇不如从轻发落,一来可稳定人心,二来老十一也能接受!父皇,您看能否可行?”
拓拔荣阳缓缓坐了下去,“依你之见,该如何论处?”
拓拔筱满脸感激的看着大哥,今天多亏大哥赶来,否则阿易危矣!
拓拔恭看了看陈不易,他一脸冷漠冰寒似乎与他无关。又看了看拓拔筱,满脸希冀希望能帮着求情。
“父皇!陈公子既为商人,便罚些银两吧!实在不行,再让老十一以功抵罪!”
拓拔荣阳正襟危坐,一脸威严:“陈不易媚惑皇子祸乱皇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白银五百万两!五日后与拓拔宇等人一同游街示众,以敬效尤!再敢有异议者,将他斩立决!”
陈不易向前踏出一步,厉声抗议:“我不服!士可杀不可辱!凭什么这样羞辱我!”
“来人!带走!好生看押!若有意外,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