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拓跋炽平静的回答。
张老听了这才有点小得意的吃了顿饭。
“阿易,麻烦你收拾一下,我跟张老有事要谈一谈。”
“哦。”
陈不易麻利的收拾好走人,发现已有不少人蹲着听墙根儿。
“师傅。”
“谁是你师傅!年轻人别张口就乱喊!”张老才不想搭理他。
“您是阿易的师傅,我自然也要尊称您为师傅!”拓跋炽一点也不恼他这欠揍的样儿。
“哼!别乱叫!我是易儿的师傅与你何干!”
张老此时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
在外面听墙根的老帅本就一肚子气,臭小子还偏心不给自己带菜饭,现在这死老头还这么猖狂!他梗着脖子就要开骂!
泰格尔赶紧一把把嘴给他捂严实了,小声道:“祖宗哎,您可别添乱!这事要搅黄了,王爷杀人的心都有了!”
拓跋炽语气平和的说道:“师傅,我知道您不待见我!我以前确实做了许多浑帐事伤了阿易!阿易在这里没有其它亲人长辈,您就是他唯一的长辈,我早该给您一个交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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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的张老心里舒坦,他捋着胡须,哦了一声:“交待?什么交待,老头子倒想听一听!”
“我和阿易有心在一起,我拓跋炽绝不辜负阿易!师傅您老可以放心的把阿易交给我!若日后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任打任罚,我绝不反抗!”
张老一下子来了气:“还不辜负!你辜负了易儿多少次!你就是看我家阿易单纯好骗!才一直有恃无恐!易儿为你差点丢了多少次命!你自己给我说个清楚!”
拓跋炽滚了滚喉咙:“他落水那次是我们有误会。阿易以为我嫌弃他,可我没有,我只是舍不得让他觉得不堪。这次阿易来上京,我知道他说是为了避免生灵涂炭,可他还是为了我,把自己送入虎口就是为了让人掉以轻心!师傅,您忍心见阿易孤苦伶仃吗?”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把人拐走!你就是欺负我家阿易好骗!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跟阿易怎样,你到底有几分真心!”
“我只有阿易一个!”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已娶妻!那个叫什么段烟柔,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小王八蛋!老头子没易儿那么好骗!”
“我跟她成亲,是段家与我娘的利益交换,我跟她从无交集!而且,我们已经和离了!”
张老冷哼一声:“那个赫连嫣儿呢!这个别告诉我也跟你没关系!人还在军中眼巴巴的等着你!旧情人?青梅竹马?现在算什么,金屋藏娇?”
“我和她只有儿时的情分!我小的时候只有她对我还算好!可她拒绝我,宁愿嫁给拓跋宏时,我们便再无干系!至于儿时的那点恩情,我不杀她,便算是报了儿时之情!”
张老冷笑:“战神不愧是战神!果然是杀伐果断翻脸无情!我家阿易心思单纯性格和善,你别把他当傻子玩!”
拓跋炽拧眉,“赫连嫣儿动机不纯,一直暗中与赫连家暗通款曲!她只是把我当作赫连家争权夺利的工具!我能留她一命已是仁至义尽!”
“那小玉呢!你又作何解释!”
张老这一问问到了他的痛处,他愁眉不解,声音低沉:“是我混蛋,犯了错!”
张老终于抓到把柄,哪能轻而易举的便饶了他:“你不会就用这几个字打发老头子吧!不说,我也不勉强!以后别再招惹阿易,别再祸害他便是!”
拓跋炽双眉拧的更紧,那道伤疤也开始变的狰狞,双手掌心湿汗涔涔,“我,我当时犯了浑,想快速直接把阿易留下来,就用了强,阿易不肯,我就用小玉威胁他,也把怒气撒到她身上!”
“禽兽!”张老直接开骂,“你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禽兽!你们这些蛮子就只会强抢用强!只要你们自己舒服了还管什么别人的死活!”
墙外的老帅一听顿时不干了!怎么就禽兽了!我们大梁的传统就是谁抢到就是谁的!换作别人早就把那个陈不易驯的服服帖帖!再说一个女人算什么!以阿蛮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有!那什么小玉的是走了狗屎运,多少姑娘盼都盼不到!
泰格尔死死抱住老帅,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祖宗!您就再多话再多气也得憋着!否则,王爷真会翻脸不认人!这事你搅和不得!”
老帅只能怒瞪站在一旁背靠着墙的陈不易,都是这个灾星惹的祸!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扭捏个什么劲!害得阿蛮被人这样骂!
“我,唉!”拓跋炽自知理亏,今天不说个明白,张老不会罢休:“师傅,您想骂便骂个够!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不可饶恕!阿易一直护着小玉,我,我以为她是阿易的人,以为阿易喜欢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