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没说什么,折柳便收了下去。
江母坐了一会儿,见江知念一言不发,心中失落又纳闷,这孩子怎么了?
以前只要与自己待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为什么现在这样生疏了?
“知念,希望你能理解阿娘,若蓁在外面吃苦这么多年,阿娘只是想弥补弥补她,做父母的没尽到责任,心中难免愧疚……”
“阿娘不是不疼你了,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京城中谁不称赞你?若蓁她不一样,她——”
“母亲!”
江知念打断她,为江母添了一杯热茶,“是若蓁有什么事吗?”
铺垫这么多,自以为是安慰或者施舍她江知念。
实则如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刺进她的心里。
江家人没有尽到责任,与她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委屈她来弥补江若蓁?
江母嘴上说她不需要,她不缺,实则是他们压根没想过给。
江母:“我想,你的手上的伤没有痊愈,明日行事可能不方便,不如让若蓁跟在你身边,需要做什么,让她代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