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倒是有个法子,那便是放出风声:一是江家与荣安侯府本就定了一门亲事,叫人认为你与江若蓁原本就是未婚夫妻;二则是你与江若蓁在回京之前就定了情,无关江府教养。这般也好叫雪宁稍稍撇清一些关系。”
“若是世子愿意委屈一二,挽救一番江府女子的名声,臣女感激不尽,于世子而言,救人一命也胜造七级浮屠。”
闻言,陆君砚脸色一沉,清冷道,“第一件可以,第二件不行。”他实在不愿意与江若蓁再多牵扯一分。为了江知念,他可以妥协,但他与江雪宁又没什么关系。
江知念也不强人所难,只答应其一已是万幸,“多谢世子。”
她微微一叹,“这世道对女子还是苛刻了一些……既如此,世子留下来慢慢休息,臣女府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走到门口,她忽是想起什么,对陆君砚道,“世子,云萃酒楼是臣女的产业,这间包厢是我专程留出来独享的,日后世子若是有事找我商议,可传信在此。”
江知念出去后,云初才进来,一脸好奇凑了过来,“世子,江姑娘怎么说?可是因二姑娘的事情同您吵架了?您也别不高兴,女子吃醋才代表心中有你。”
陆君砚瞥他一眼,猜的什么东西,牛头不对马嘴,先不说江知念如此聪明,早已猜到了他的计划,便是真的不知,也不会吃醋。
她若是真吃醋了,他反倒高兴。
“你以为都和你一般?行了下去结账。”
云初挠挠头,“江姑娘说记在她的帐上就行。还说,世子若是还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
江知念都走了,他还吃什么,还略微鄙夷地瞧了云初一眼,将腰间玉佩摘下丢给云初,“记荣安侯府帐上,同女子出门,哪有让人家结账的道理?”
“学着一些,日后讨不到妻子,可别说是我教你的。”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