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人多了去了,我怎知你说的是谁?”
“去去去!不要打扰到了贵人!”侍卫不等此人再说,便作势赶他走,里头隐隐有贵人出来了,他可没功夫同一个穷书生闲扯。
温长安退了两步,明明被赶了,那双黑眸却毫无怒意,只是颔首离开,而他的袖中,正好有春日宴的请帖。只是他并非来结识权贵的,自然也不必拿出帖子。
踩着一路阳光,只一道孤单的身影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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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回到江府,二话不说去寻了江知念。
今日江知念正闲下心来,读了徐闻璟给的医书,其中有一道治咳疾的方子,她觉着对祖母有用,便去了松鹤院,路遇从徐闻璟那里学习回府的江雪宁,便一道去向祖母请安。
江知念给祖母念这方子,江雪宁便用今日徐先生交给她按头养身的法子,给祖母按着头,祖孙三人好不和睦。
陈氏刚进院子就见了这一幕。要不是江知念,今日怎会让她在宴上丢了这么大一个人?陈氏气不打一处来,快步上去朝着江知念就是一巴掌。
因着背对着陈氏,谁都没反应过来,江知念头轻轻偏过一侧,眼中先是有些震动,随后又化为隐秘的怨恨。
江老夫人气怒地推开陈氏,“陈慧兰,你做什么?!”
她紧张地拉过江知念,仔细查看江知念的脸蛋,“念念没事吧?”
陈氏,“母亲,你还护着她,你可知今日我去春日宴,棠宁郡主说她不是江家的女儿时,我有多丢人。”
“是不是你将此事传扬出去的?”
“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江家好过?!”
听清楚的江老夫人厉声问,“你说什么?棠宁郡主怎会知晓此事?”
同样不应该知晓此事的江雪宁,震惊程度不亚于春日宴上的旁人。江雪宁站在一旁,看向江知念,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长姐,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
“儿媳也不知,这才匆匆回来寻母亲来想想法子,该如何解决此事。”陈氏着急道。
江老夫人脚下一软,坐到了石凳上,江雪宁赶紧去扶了一把,“祖母,祖母您小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