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没答,沈渊朝她问道,“有,还是没有。”
酒酿咬咬唇,“有...”
“那就烧炭,会烧吗。”
酒酿点头,
“既然会,你就帮她烧。”
翠翠闻言不乐意了,但沈老爷已经明确说不行,也只好暗里恶狠狠剜酒酿一眼,
酒酿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目光,是委屈,天大的委屈,委屈到眼眶泛红,泪眼盈盈,一开口,声音是抖的,
“老爷...兰若轩的火道只能烧柴...如果用炭...只能一壶壶地烧热水,再倒进小方池里...”
她把实情说了,但沈渊定也清楚,所以这不是解释,而是乞求,
求他看在过往的份上,不要这样决绝。
男人没听懂,亦或者听懂了但不在意,只说,“那就一壶一壶地烧。”
失望到了头,心比寒冬天还凉,她只好笑笑,“是。”
说完福身离开,再没多说一个字。
...
两人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沈渊自行擦干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