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负责水利、修建,其他的事一概不归他操心。
于是听了苏诫的话,他想到的无非两件事:回家;活命。
“真能如此办?”左岩凑近苏诫,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拿到圣函之初,他只看见了上述要求,接着想到的就是能不能完成,如何完成等事,根本没想到还有苏诫说的这样一种方式。
他说的没错,若能加紧行速,早点进入彧国境,而后行使他宠臣的特权,号令沿途州官帮忙,他就能早日完成任务,免去罪责。
苏诫点头:“必须如此办。”
“既如此,那还等什么,赶紧吩咐人起锚。来人。”左岩急不可待把命令下发,“要知会有这样一道圣函,就不该在此耽误这多日。唉!”
苏诫淡淡:“圣意难测。咳咳。”
“苏贤侄,这就要启程了,你这身体……不妨事吧?”保命符突然脆弱,左岩不免心生恻隐。
苏诫娇软无力地摆摆:“不妨事,表妹会照顾我的。既然要出发了,那庭安王那里……咳咳……左大人不去通知一下?”
“对对对,得去跟庭安王说一声。云姑娘,那劳烦你把苏贤侄先带到船上去歇着,我去找庭安王说一声,把交接协议先签了。”
左岩挂着张严正的黑脸,急起来却像个孩童一样首尾难顾。
他急匆匆离开后,云渡阙疑地看着苏诫,“你在做什么?”
苏诫侧眸望她:“什么做什么,抓紧时间回去啊。”
“你真的要做那样疯狂的事——持御令滥行职权?”
“觉得我这样很了不起是吗?羡慕啦?你若想做什么,我也可以持御令为你做。”
“谁要啊,你嘴上说着一切是为谋盛世,能不害人就绝不害人,能少害人就少害人,你可千万别拿着暴君给你的特权去做不好的事哈,否则,我绝不饶你。”
……
三日后。
破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