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扑上前,紧紧抱住俊健漂亮的他,在他脸颊重重地“嚒”了一口。
半蹲在地上的苏诫不防,差点被她压倒。
她还没穿整齐,还是被“折磨”后乱糟糟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样子。
浅尝人事血气正旺的苏诫可受不了她赤身裸体的拥抱。
烈火干柴的,保不准他要丢弃最后一点伦常,化身嗜色的悍兽夺取下她最后一道防线。
“再不放开我,我可就不放过你咯。”苏诫柔声劝开她,“知道你求饶的样子有多迷人吗?”
放开苏诫,云渡睃他:“你这嘴……,张口就来,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
苏诫道:“荒淫皇帝身边待久了,耳濡目染吧。”
云渡闻言,鄙夷地看他:“濡了多少?染了多少?”
苏诫道:“暴君荒唐,想法怪诞,晓我手刃爱人导致不举,把我当做内侍带在身边,让我观摩他与妃嫔们欢好,说让我借景生情,疗愈隐疾。”
云渡噗嗤一笑:“那你有没有见景生情过?”
苏诫:“当然有啊。每次看到别人鱼水相欢,我就想到我们。想到我们之间种种,就感觉喘不过气来,难过到想抛弃一切,只守着一直沉睡不醒的你。”
“天宥帝想借他自己那些龌龊事试探我,他倒会想得很,只可惜无论他与后妃怎么玩,我一丝欲念都调动不起来。”
“几次见我冷脸,摸我疲软,他觉得扫兴,后来便不再喊我观摩了。算了,不提那煞风景的人,我帮你把身上擦一擦,再把药敷了。”
云渡颔首,敞开由苏诫伺候。
苏诫温柔地给她擦身时,将云渡问他的“为何会喜欢相熟似亲人,还比他小整整五岁的她”的问题娓娓相说。
苏诫问:“还记得你在东宫伴读,陪我过生辰那夜么?”
“嗯。”云渡颔首。
忽然黛眉一皱,惊讶:“那夜……如何?!”她早就觉得那回不对了。
苏诫道:“那天你喝醉了,捧着我脸就要亲,我没允许。”
“我本来想把你带回你寝卧的,又怕你耍酒疯把假扮阿胤的事自己暴露出去,斟酌之下就把你带回了我的寝卧。”